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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士音乐为何会发祥于美国新奥尔良?
爵士音乐作为西非音乐旋律及欧洲音乐和谐因素相结合的产物,成为20世纪初美国黑人居住区公认的广泛流行的音乐。这种音乐不仅与以往的音乐不同,而且是世界音乐史上罕见的一种新音乐的开端。那么,这种音乐为什么会产生于美国,具体来说,为什么会产生于美国路易斯安那州的新奥尔良呢?许多音乐家和学者却对此作了各种各样的解释。美国著名黑人学者哈利?普罗斯基和詹姆斯?威廉对此问题作过较详细的说明,他们认为,尽管爵士音乐在19世纪末同时产生于美国西南部的许多地区,但其发祥地是新奥尔良市的斯特维尔的“不夜区”,当年,在这一繁华市区,每天晚上有成打的乐队、许多三重奏或三重唱乐队以及其他音乐家受雇于此,通宵达旦地进行演奏或演唱。即使在19世纪末,新奥尔良就以其音乐,尤其以具有真正非洲传统的黑人娱乐活动而驰名。在美国南北战争结束20年之后,在这里的每个周末,人们都会看到刚果舞蹈的精彩演出。这类演出在粗制乐器,如竹器、木鼓、班卓琴和响板等伴奏下,再配以具有特殊旋律的刚果歌曲,显得格外豪迈、高亢和奔放。正是在这种形势下,著名黑人音乐家布迪?波尔登组建了第一个爵士交响乐团,吸收了大批音乐家,并把广大的青少年吸引到音乐和舞蹈活动中。普罗斯基和威廉等人还举出黑人音乐家的某些特点,并企图以此来证明爵士音乐首先产生于新奥尔良的理由。他们认为,在新奥尔良的音乐家中,尽管许多人没有受过正规音乐技能训练,但他们能够创造性地把黑人的音乐技巧与西方古典音乐结合起来。波:尔登在这方面是新奥尔良音乐家中的代表人物。他重视音乐的即兴性,并使其节奏短促和无止境的重复。象波尔登一样,新奥尔自教自学的音乐家对铜管乐器的技法起了梦想不到的冲击,并创造了恰到好处和独一无二的爵士音乐形式。
如果只讲黑人天才人物的存在,还不能有力地说明爵士音乐之所以产生于新奥尔良的奥秘,还得研究新奥尔良的音乐文化传统。事实上,有的学者如马丁?威廉认为,有两种音乐传统汇聚于新奥尔良:第一,欧洲音乐传统。欧洲音乐代表性的形式是法国的民歌和舞蹈以及英国和爱尔兰的民谣,它们使黑人的特殊音乐形式变得欧洲化了。第二,黑人本身的传统。这一传统以歌曲情感的激越和旋律的特殊为特点,其可以以“蓝色音乐”为代表。这两种传统的结合就酿成了这种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器乐,而这种音乐与以往的音乐相比,其旋律更快,其情绪更为高昂。除此之外,演员在演出和演奏中不断创新,不断丰富其歌曲的主题,也是这种音乐的一大特点。
无独有偶,波兰进步作家泰曼在70年代对新奥尔良文化特点的精采描绘,似乎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爵士音乐之所以发源于此地的原因。对此城市,他总怀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斯特维尔区虽然到60年代已成废墟,与奇异的坟场相邻,但昔日曾是欢乐之地。爵士音乐在欧洲象征情欲和欢乐,精神自由和文化独立,在这里却象氧气一样不可缺少。这里的爵士音乐及待制汤,都是天赋的第一流,独一无二。人们认为爵士音乐是由于居民生活的需要而产生的。
另外有些社会和历史学家,则认为新奥尔良的社会和民族杂居的传统对爵士音乐的产生具有决定性的意义;他们对此种观点还作了详尽的描述。他们认为,客人一到新奥尔良,一定会对那里社会的大混杂情况感到十分有趣。法裔、西裔、非洲裔、意大利裔、爱尔兰裔、德裔、英裔和欧洲犹太裔,这里应有尽有。这里也许是唯一的一个由天主教徒占据社会上层的美国城市。黑人占到全市人口的55%。他们在新奥尔良的历史可追溯到内战以前可怕的奴隶贩卖年代。进入现代社会,他们获得了自由,但受到贫困的制约,偶尔还遇到恐怖的威胁。最后终于看到自己的一个同胞当选为市长。在他们的眼里,似乎多元化种族环境及其不同经历为爵士音乐的产生提供了源泉。
但是,还有的历史学家,如约翰?加拉蒂,则认为新奥尔良爵士音乐的产生主要与黑人的特殊经历及其斗争生活有关;爵士音乐的产生是与黑人争取解放和自由的斗争相得益彰的,是黑人特殊感情的一种表露。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随着城市黑人在政治、经济和地位等方面的相对改善,他们的自我意识与争取自由和解放的意志进一步加强。在这种形势下,黑人作家、艺术家和音乐家出现于城市黑人居住区,并开始释放其争取“精神解放”的巨大能量。爵士音乐,作为现代最大众化的音乐,基本上是在世纪转变之前由工作在新奥尔良的黑人音乐家创造的。到本世纪20年代,它传遍整个美国和世界的其余部分。白人音乐家和白人公众以某种途径推崇和吸收它,因此,这种音乐又变成了一种实行种族容忍和理解的力量。爵士音乐本身则表明其是“即兴之作”,并以一种自由和奔放的形式,抒发表演者和公众的共同经历和感情。它充分表达了黑人希望冲破老传统和抛弃旧束缚的思想情绪。这就是爵士音乐为什么对黑人如此重要的真谛之所在。这样,从前述中人们似乎可以看出,爵士音乐产生于美国新奥尔良的原因已得到清楚说明,其实不然。社会学者和历史学家所阐明的各种理由,哪一点是对的,哪一点是错的;如果说都是合理的,那么,哪一点是主要的,哪一点是次要的,仍然是值得研究和探索的。
(时春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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